站长的屁

QUOTE:
站长的话

(2011-01-14)

杨莉明、再努丁等议员前天联名提出动议,要求政府推出更多措施去援助低技能和低薪工人,让全体国人都能分享经济果实,已获得国会一致通过。陈磊读者来函赞扬此动议之余,觉得当局仍需考虑哪些领域、哪些行业可以划出最低薪金底线,以防止某些年老、无技能的工人受到欺压。
最低工资制是保障工人收入的万灵丹吗?答案是未必。香港已定于5月1日实施法定最低工资制,但去年在进行立法前的讨论时,有些专家表示担心会有反效果;因为一旦订立最低工资,有些雇主会以“已给予最低工资”为借口,不愿用较高工资聘请有较多经验和熟练技术的工人,也不愿随着通胀上调工资。这样“最低工资”反而变成“最高工资”了。

就业补助计划、工人培训/教育计划、劳资政协商机制等等都是有效地确保工人有议价能力,不至于受到老板欺压剥削的机制,若加强这些现行机制,是否会比“最低工资”这个硬性规定更有效地保障工人利益呢?如果其他国家实行最低工资制是因为它们没有条件和能力实行我们的现行体制,我们仿效它们的最低工资制反而是开倒车。

林瑞生、颜金勇等一班人,作为执政党,那么卖花者赞花香,那也是人性本能,不是吗?狼披上羊皮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吃羊,哪有这个可能把羊皮丢掉,暴露自己丑恶的野心呢?因此,先不论是非,执政党既然把最低工资制度视如蛇蝎,那么千方百计,把最低工资制度描绘成洪水猛兽,为自己的邪恶寻找遮羞布,这样的举动、反应实属平常。

然而,站长就不同了。作为媒体某版面的主要负责人,把公共媒介当成党报的形式来执行,那么就可说是其心可铢了。常言道: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 — 人同此心,就可作为为何全世界有90%的国家在自己的国家实行最低工资制度的道德基点。

一方水土一方人,所谓最低工资,不外是针对当地现实环境,考虑到种种因素,譬如生活水准及维持生存的几种生活必需品的物价等等,制定出一个比较合理的薪金制,使到弱势的群体不致被雇主剥削,失去了尊严的同时,连一个国民最起码的生存权利也被亵渎了。

最低工资,说得粗燥一点,不过是一碗饭、一张草席罢了。为什么这样‘难’呢?站长说:“如果其他国家实行最低工资制是因为它们没有条件和能力实行我们的现行体制,我们仿效它们的最低工资制反而是开倒车。”

混淆黑白,指鹿为马,大概再也没有什么话比这更不负责任了。为什么90%的国家会没有条件和能力呢?只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和国人都是‘人’!然而,新加坡的良政,曾几何时把国人当成‘人’来对待呢?

如何救济失业、落难的国民,不是这里探讨的议题。然而,对于一个勤奋、努力工作的国人来说,工资最起码就得能够是让他吃得饱(不是吃得好)、有个栖身之处(不是华屋),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不是吗?就算是对于牛马,那做牛做马的,我们还得喂足水草、建个牛栏马厩什么的来安置。那么,我们怎能够让自己的同胞,在像牛马一般的干活之后,竟连吃住都成了问题呢?

就业补助计划、工人培训/教育计划、劳资政协商机制等等都是有效地确保工人有议价能力,不至于受到老板欺压”– 我们不必否定这些政策的良性本质。然而,若果以为这些机制竟然能够替代最低工资制度,那不啻是最为荒缪的托词。这道理不值一驳,因为‘就业奖励金’就说明了一切。

因为没有最低工资制度来制衡雇主对工人报酬可以任意的剥削,才造成了一个只有3百多万公民的小国,竟然有400,000大军必需领取‘就业奖励金’才能勉强度日。

因此,从另一个角度说来,‘就业奖励金’其实是为了补救没有最低工资制度带给人民的灾难。那么,这时候,林瑞生、颜金勇、杨莉明等人,还有这个黑厚的脸皮把一个错漏百出的政策形容成是别人没有办法仿效的呢?

站长说:“有些专家表示担心会有反效果;因为一旦订立最低工资,有些雇主会以“已给予最低工资”为借口,不愿用较高工资聘请有较多经验和熟练技术的工人,也不愿随着通胀上调工资。这样“最低工资”反而变成“最高工资”了。” — 执政党的本事,就是晓得谎言说了一千遍就是真的这个道理。这样的老生常谈其实不值一驳。因为根据市场的机制,“不愿用较高工资聘请有较多经验和熟练技术的工人”这样的雇主,大约早晚就得自己喝西北风去。

肚子饿了就想到要吃饭、身体感觉寒冷就立刻加衣,这是不必仿效的正常行为。因此,施行最低工资是不必、更谈不上仿效它国 — 因为,就像植物需要水份、阳光,任何地方的一个工人,都需要有这个人道的保证,一个合理的报酬来担保生存的权利。

因此,没有最低工资制度来保护一个国民最起码的生存权利和做人的尊严,这样的国家和政府(这里没有工会的位置,谁都知道那是什么回事),真是让人民感觉情何以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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